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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異思遷的第一天

26

會對他敬而遠之。說不定她所說的自由,就是為了避開他所做之事的藉口。一個屋子裡,卻住著過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的人。這種模式真的可以持續嗎?恐怕是靠她對他的憐憫,和不知何處來的“既然把他帶走就要負責到底”的奇怪心態才勉強維持的吧。他現在已經明白她所說的自由,很大一部分也決定了他們相處時,可以乾涉對方的空間有多小。因為希望他自由,她對他的一切行為基本不設管束,隻闡明後果。彷彿完全不在乎他會怎樣,體貼地給他...-

兩人的悠閒日子並冇有過太久。

因為剛上位冇有錢,冇有情報,冇有足夠可用部下的森鷗外又怎麼會放過這隻羊不使勁薅呢。

所以,漸漸地太宰回來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回來時也帶著輕傷。

與此同時,作為情報販子的真夜也敏銳的察覺到了港口Mafia的現狀。

剛登上首領席位的森鷗外現在可以說是很困擾。

基層控製還冇有滲透完全,很多事情執行跟不上指揮。

曾經裡世界的龍頭老大港口Mafia在經過先代首領使勁的折騰後元氣大傷,勢力範圍縮小,趁亂搞事的其他組織與其的抗爭也在不斷激化。

作為橫濱普通市民(?)的一員,真夜也跟著森鷗外一起困擾起來了。

因為Mafia火拚搞得她現在放學時至少要經過兩起暴力事件,出行效率大大降低。

現在的橫濱真和哥譚有的一拚。

有次她甚至遇到了自己的同學被困,被對方發現自己經過後,還不得不順手救了她出來。

於是收穫了看不清她真麵目的迷妹一枚。

身為先代遺言唯一見證人的太宰自然也不好過。

和森鷗外同為命運共同體的他,現在出門稍不謹慎就容易被港口Mafia內部先代派的人進行暗殺。

雖然用真夜教他的反追蹤術加上他的聰慧頭腦,還可輕鬆應付,但也讓真夜減少和他一起出門的頻率了。

在這重重原因的影響之下,真夜乾脆申請了去東京作為交換生三個月的項目。

簡稱“學遁”,來避開這段時間的麻煩。

雖然貓咪變得很可愛,但是還過於年幼,隻能吸不能親。

而且還得每天注意不暴露自己實力地完美路過各種火拚事件,留神不插手影響任何原劇情,再不捲鋪蓋跑路真的要憋瘋了。

對此,太宰雖然心裡很有意見,但也知道不影響對方的正常生活是真夜冇有明說的底線。

無法萌混過關的他隻好在真夜離開之前更加抓緊時間貼貼了。

*

*

*

臨彆那一天。

真夜提著收拾好的行李,無奈的看著死死抱住她不放的太宰毛茸茸的頭頂。

這麼一副捨不得她的可愛樣子,讓人怎麼忍心放手嘛...

“好啦,差不多快到出發時間了。”真夜溫柔的聲音在太宰耳畔響起。

“再抱、久一點點...”

他悶著頭埋進她的懷裡,像是溺水之人索求著那唯一的救命稻草,隻想再最後一次感受少女柔軟溫潤的肌膚。

完全不想放手,他應該早點把事情處理好的...

也可以使點手段讓交換項目取消,可是真夜一定不會喜歡他的安排,而他也不敢賭被她發現的可能。

還是變成了這幅黏黏糊糊的樣子啊。

“隻是三個月而已...”真夜失笑地對著一副彷彿要訣彆的太宰說。

她輕輕拉開和他的距離,凝視著他近乎失態的表情,緩緩撫平他皺起來的眉頭。

像是為了他安心一般,她滿心愛憐的捧著他蒼白的臉龐,親昵的用額頭貼著他的額頭。

她的雙眸直視著他晦暗的眼底,彷彿要把那裡麵深深的眷戀給牢牢記住。

“項目一結束,我會很快回來的。”她用再輕柔不過的聲音向他這麼保證著。

“......好。”望著真夜澄澈的金瞳,太宰艱澀的回答道。

隻不過,如果他知道三個月後會發生什麼的話,恐怕這次說什麼他都不會點頭同意。

*

*

*

在剛進去東京的那一刻起,真夜便發現了不對勁。

在電車站裡的垃圾桶旁,有個畸形古怪的生物散發著壓抑陰冷的不詳氣息。

路過的行人卻視若無睹。

經過她身邊的一個穿著西裝的金髮男人背後附著個黑黝黝的扭曲肉塊,壓得他背部微微彎曲,肉塊中間裂開的口斷斷續續發出悲鳴。

但還是冇有任何人露出異樣的表情。

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看到的東西,不是她本身出了問題就是這個世界有問題。

真夜冷靜的假裝什麼也冇看到,迅速做出了判斷,不留痕跡的觀察著附近的情況。

[係統,這些東西完全不是這個世界應該存在的吧?]

裝死已久的係統終於冒泡。

[初步判斷是其他世界的特殊物種,這個世界可能出了問題,最大的可能是和其他世界在融合。]

[我先去觀察下情況,你在這段時間應該聯絡不上我。]

話音剛落,真夜便感覺係統脫離了身體,再也感應不到它的存在。

不管怎樣,先回宿舍吧。

世界融合大概率不是從今天纔開始,交換的學校很有可能在這個世界也是存在的。

真夜提著行李箱,離開了電車站。

*

*

*

深夜,真夜悄悄離開了宿舍,在外麵四處溜達觀察著這個新世界的環境。

在經過一個無人的公園樹林時,她突然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壓抑陰冷的感覺,而且在不斷向她靠近。

她拔出長刀,下意識把全身保持在堅的狀態防止敵人偷襲。

外放的圓捕捉到了刹那間向她撲來的攻擊。

一隻巨大的人麵蜘蛛突然出現在她背後。

它通體黢黑,頭部卻是一張女人怨毒的臉,五官輪廓皆有,紅唇一張,吐射出重重蛛絲向她直直射去。

她輕輕往上一跳,高高躍起躲過蛛絲,然後舉起刀來直直往蜘蛛頭部猛地一砍。

銳利寒芒一閃而逝,鋒利的長刀乾脆利落的把蜘蛛從頭部一分為二。

月光照耀下潔白的地麵瞬間被濺射的猩紅熱血染紅。

“痛...好痛...”怪物分裂成兩瓣的嘴發出痛苦的悲鳴。

真夜興趣盎然地看著被分屍後理應死去的蜘蛛殘肢在一點點蠕動再生。

等到它快完全回覆時,她又迅速揮上幾刀把它的腿通通砍斷,隻留下軀體在無力的抖動。

——有趣...單純的物理攻擊殺不死嗎?

在研究完怪物的身體後,她收起刀,決定不再拖延下去,使用她的念能力【吞噬的深淵】對它宣判死刑。

隻見人麵蜘蛛的後方突然出現一個黑洞。

黑洞中央有著極強的漩渦,任何靠近它的物質都被統統吸進去,連光線也無法逃脫。

蜘蛛強撐著剛剛再生的腿往前爬,卻無可奈何的被吸進黑洞邊緣。

下一瞬,伴隨著它淒厲的悲鳴,不僅是它的軀體,連斷肢和血液也被吞噬的無影無蹤。

地麵又恢複回潔白一片,彷彿剛剛什麼都冇發生一樣。

“喂,看夠了嗎?”真夜突然轉身,對著空地旁邊的樹林說。

在她使用念能力的那一秒,她突然察覺到張開的圓裡感應到一個人出現在樹林裡。

——看到我使用念能力的都得殺掉永絕後患才行呢,不然就麻煩了...

“再不出來就宰了你哦~”她輕快地說出冰冷的話。

“哈?可真敢說啊你...”一個囂張的聲音從那裡傳來。

預感終於可以殺戮的她久違的興奮起來。

月亮的餘暉映照在她的眼睛上,散發出嗜血的渴望,自由釋放後的念壓讓空氣都充滿了粘稠的殺意。

一個瘦削高挑的身影雙手插兜,緩緩從黑暗中走出,彷彿完全不受其影響。

少年微微抬起下巴,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睥睨感。

月光灑在他積雪般的發,往下是漂亮的足以使人忘記呼吸的眼睛,雪絨似的睫毛下眼眸是如璀璨寶石般的純粹冰藍,美麗的驚心動魄,簡直就像七大美色中的液態礦石般波光粼粼。

在看到他臉的一瞬間,真夜已經用隱悄然接近。

她化手為利爪掏心的動作猛地一停,轉而用掌收力拍向他的肩膀。

-真夜腰間的手收緊,像是逃避的鴕鳥一樣,把頭埋在真夜的肩上不再去看她的臉。久久才傳來一聲,輕的不能再輕的“嗯”表示肯定。“我知道了。”真夜用更加柔軟的聲音,迴應了他的期望。在花費了這麼多心思後,這隻流浪貓終於自願為她戴上項圈了。她想要的可從來不是他自由的墜入黑暗啊。一直掛在嘴邊的所謂自由,也不過是包裝華麗的玻璃罷了,根本填補不了他空洞的心。她知道,太宰就像是赤身**在冰雪世界行走的人,需要的從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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